無從選擇是一種寂寞,
太多選擇是一種困惑,
困惑的枝椏伸展,構築成牢籠,
將心,關在裡面折磨,
囚籠,在找尋出真正的指引前,是唯一的歸宿;
蛛網般的絲路糾結交纏,簡化成了二擇一的選擇題,
天秤的兩端,孰輕孰重難以評斷,
阿奴比斯的審判下,羽毛是否等同於心臟,
倘若天秤傾斜,籠中之心即得釋放,
然而兩端,依舊連繫著無以評斷的重量;
在非黑即白的兩條線,不能期待引路明燈,
沒有渡船來載,依然存在於黑闇中的徘徊,
最終,開啟牢籠的鎖,
鑰匙仍旋轉於手中,
旋轉,旋轉,虛空;
何去何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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